……
兴楼茶馆。
一位说书先生拍案说起,“上回我们讲道,林甯千辛万苦地抵达了南疆,宋太医也告诫了她,可是人没有九条命,在乎一个人是愿意去为了她去冒险的,于是她带着绳索,不惧寒风瑟瑟,风沙席卷,终于找到了漠河的所在处……”
正如说书先生口中所言,林甯找到了南疆的地址,距离北溪近百里,只隔着两座高山,她攀爬过去后发现,确实是气候恶劣,也正是因为这样,临边都没有接壤的国家。
她的腰间只有一壶水,也是为了携带方便,没有重物,虽然口干舌燥,却一直忍着没碰。
走到南疆边境的时候,她有些抵触,这里从始至终是没有人生存的,沙漠的沙子厚到脚腕,风沙卷起来像极了狂风暴雨。可就是这样,她便还是坚定了决心,挺着牙往前走,一步一步,走过了艰险的地方,手心手背早就已经因为冷厉的风被摧的裂开了一道道口子,嘴边也干到脱皮出血。
她手被吹的生疼,颤抖着展开地图,心里暗念道,快了,就快到了。
然而到了漠河,才是真正的鬼门关。
漠河的附近满是沼泽地,寸草不生,林甯咽了一口唾沫,试探性地拿起一把石子,往前方的几个沼泽坑里扔去。如她所料,石子没几秒就陷进了沼泽地,没有例外。
林甯算了算沼泽地旁边的幸存草地,没有被沼泽吞噬的地方,距离不远,若是跳着去,是有一线机会,不过几率就不知道多少了。
按照她自己的判断能力,她束起来了身上的长衫,一切东西拴在裤腰带上,防止落地陷进去。
一跳,二跳,三跳……
林甯这才发现自己成功了。
……
王帐。
今日侍疾的是陈贵妃。
她眼圈已经黑过一圈了,却还是跪在旁边看着陈毓,“王爷,王上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?”
“贵妃娘娘,王上,怕是一时半会醒不来,”越王语气有些无奈,“要不您先去睡一觉,等大夫请来了,我自会去叫您。”
“我不想睡觉,她很难受,需要照顾。”
陈贵妃也算痴情人了,从知道王上出事起,她就第一个骑马跑过来的,闯进王府,想进马场却被拦下。
出于对外界的不声张,她只好照办,在厢房睡了一晚,第二天起来,就衣不解带的照顾王上。
现在眼神缥缈,更多的是绝望和惋惜。
绝望是解药无人得知,惋惜是自己看不到希望。
陈贵妃憔悴的面容,任谁都劝不动,就连王妃亲请她去花园逛逛散散心,她也不去。
越王知趣地退下了。
“陈毓,你再不疼我,不爱我,也好歹睁眼看看我,看看我……”她低哑的喉咙扯出来的话,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。
她眼神有些迷离,说话有气无力,“陈毓……陈……”
大约过了三天,陈毓的毒性扩散到了周围,已经耽误不得了,宋太医一直用药吊着她的命,可总得也不是办法 。
总得要有解药才可以,可偏偏,林甯还没回来。
越王派出去的兵,侍卫,皇军,到现在都没有消息。
有的贪生怕死的回来,有的丧命途中。
越王看见床上的陈毓越来越没有成算。
突然,一阵好音讯传过来,“王爷,淑仪娘娘回来了,回来了!王上有救了!”
通报的人是个小姑娘,越王本来已经垂头丧气的,听到这个消息一瞬间眼睛里崩出了火花。
他很诧异,“真的?!”
“王爷,千真万确,只不过娘娘伤的严重,现在宋太医在照顾。”小桔子气喘吁吁,神色却难掩的兴奋。
越王不光担心床上的那个,还担心那个甯淑仪,“那就好那就好,娘娘没事就行。”
现在听到这个消息,心里那块大石头可算是放下来了。要是哪一天陈毓得救醒了,却发现林甯不见了,那他就等死好了。
“等等。”越王下一秒迟疑了一下。
小桔子问,“王爷,可还有要事?”
越王继续说道,“小姑娘,替我问问娘娘是去干了什么,也好解了我这心里的疑惑。”
“诶,好嘞。”
彼时。
林甯还躺在帐子里,遍体鳞伤,不是被刮伤就是被漠河的水灼伤,好在容貌没有受损,带着面具,好在还保住了。只是右腿上伤的太深,被一根木头刺穿了一半的骨髓,本该流血不止,虽然已经包扎,但是现在因为拖延,还有些溃烂。
她咬着牙,回来的时候挺着最后一口气将那行囊交付给了宋太医,而后往后一仰,倒头昏过去了。
宋太医说,是因为林甯疼痛而昏。
而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里似乎还是自己去南疆,去闯漠河,去采那朵危险而又至关重要的紫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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